西入秦
* 斯非斯 友情向
微政斯
* 可能会ooc
* 参考《流血的仕途》
* 激情瞎写
（鞠躬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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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欲西入秦，吾将东归韩。子勿为秦相，吾不为韩将。子攻兮吾守，兄弟两相伤。千般相见好，莫逢在沙场。”是谁的声音？李斯无助地望向四周的虚空。“斯兄，此为非的一点心意，请斯兄千万收下...”公子！是公子吗？“斯兄，非...罢了，愿斯兄终展大志。”
... ...
雷声惊醒了睡梦中的白衣卿相。冷汗早已浸透了他的鬓发。
公子，是公子吗？
李斯点起室内的一盏灯，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桌案上一卷尚未写完的竹简，工整的字体排列成一封上谏小秦王的奏疏（不是《谏逐客书》）。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渐渐下大了，像极了楚地。
自己老了吗？他想。不，自己并不老，自己还没辅佐秦王横扫六合，还没成为天下的丞相，还不够资格被史官写进史书。
而公子呢？弱冠之年名动天下，终将被后世歌颂，是注定不朽之人。
李斯轻笑出声，怎么想起公子非了。罢了，还是睡吧，明日秦廷之事才是自己该思考的。
第二日，朝散之后秦王政照例将李客卿留下议事。
“先生这是，有心事？”年轻的秦王并没有抬头，依旧批示着诸卿冗长无趣的上书。“臣......”李斯抬头看着王座上的青年，年轻的王抬头与他的先生对视，温和的笑了笑。
“让寡人猜猜，”年轻的王温柔地说道，“先生是在思念什么人？”被年轻人说中心事的他脸颊微红。“先生有什么事也可以与寡人说，但先生若不想说，寡人自是不会勉强先生。”嬴政微微歪头，眼含笑意。“臣是在想...陛下加冠一事。”李斯颇为无力地找了个借口。
嬴政缓缓起身朝李斯走去，来自秦王的压迫感迫使他站起身低头看向地面平整冰冷的石板。“先生坐下，”年轻的王按住他的肩，“当年兰池初见，先生教寡人始知天子之功。而后，先生也曾许诺寡人，要辅佐寡人东出函谷一统六国，先生别忘了。”秦王虽淡淡笑着，但寒意却席卷李斯全身，他只得顺从地坐下，秦王坐在他身边，长指拂过他左侧的衣襟，接着说:“所以，先生所思何人并不重要，先生身在何处也不重要，重要的是”嬴政的话一顿，长指直指向了他的心脏，“先生的心，在寡人，在秦国。”
嬴政并没有过分的举动，只是将李斯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，说:“先生可莫要负了寡人。当然，先生也莫要太过劳累，寡人的江山还要倚仗先生。”年轻的秦王在他耳际印下一个轻吻。
李斯尾音微颤:“臣，定不负吾王。”
他只有追随这个年轻的王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，这也正是他西入秦的原因。即使再选千万次，他还是不会同他的公子非去韩国，不会回到楚地，自然也不会去别国。
... ...
“斯兄真的要去秦国？”纵使韩非说话一急就更体现出口吃的毛病，但他还是很着急，似乎自己说慢点就再也见不到面前这个人一样。“是，公子。”李斯抿了抿唇，在他印象中韩公子非因为口吃的毛病说话总是慢条斯理从未急过，也因此更能彰显公子风范，而如今李斯倒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慌乱的韩非了。“既如此，非也不好挽留，此为非的一点心意，请斯兄千万收下。”韩非将十余金悉数赠与李斯，李斯也没有推让。
最后，在函谷关外，李斯长揖:“多谢公子相送，斯此去秦国不知何年能再见公子，公子请自珍重。”转身走向关口。“斯兄，非...”李斯回头看向韩非，却见韩非轻轻摇头:“罢了，愿斯兄终展大志。”
梦，到此戛然而止。
李斯披上外袍，步出庭院，走向云阳的监牢。
起风了，大约是要下雨了吧。
每一步都格外艰难。
... ...
——公子，若有来生，与斯入秦，可好？
——非不信来生，斯兄信吗？
——斯...不知
——...行了，斯兄。来！喝酒！
——公子......
他泣不成声
最后，李斯吹着风，淋着雨，慢慢走在咸阳街头。全身被淋湿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。他整个人像是喝醉了，昏昏沉沉地哼唱着一首歌:
“子欲西入秦，吾将东归韩。
子勿为秦相，吾不为韩将。
子攻兮吾守，兄弟两相伤。
千般相见好，莫逢在沙场。”
公子啊！斯...是不是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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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幼儿园文笔
*政总写的感觉很tmOOC
（再次鞠躬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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